等黎宁又见到陆宴辛之后他已经洗好手出来了,接过于特助的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手,黎宁被她看的一阵心虚。
她心虚什么,明明受害者是她。
她移开视线,陆宴辛也没再看她:“走吧。”
于特助在前面开车,陆宴辛与黎宁坐在后座,一路无话。
车子进到老宅后,陆宴辛才开了口:“不是让你和司机回老宅吗?为什么会进警局?为什么会被人骚扰?阿黎,怎么这么不乖。”
黎宁没有说话,她看向窗外,老宅里的庭院被修剪的规整,设计庭院的人很有巧思,假山上还留着涓涓水流,假山下是一片鱼池,鱼池被雕刻的很是精致,看起来就造价不菲。
陆宴辛说话的态度很奇怪,像是变了一个人,黎宁也来了脾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