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长辈拿手帕抹了抹眼泪:“究竟是什么事儿?竟然把我周家唯一的血脉带去了皇宫,当家的也不回来,这可怎么办啊。”
皇宫?
黎宁意识到了什么,又翻了墙离开,没想到那刀疤脸还没有走,他皱着眉:“怎么样了?”
黎宁把所听的东西都告诉了刀疤脸,他脸色沉了下去:“果然不出殿下所料。”
他转身欲走,被黎宁拦了下来:“你要去阻止他们吗?”
“这是自然,三皇子有很大的可能以那些官员的妻女威胁他们。”
黎宁摇了摇:“那样太过打草惊蛇,我有一个办法。”
刀疤脸一脸怀疑:“你有办法?”
黎宁狡黠的勾出一抹笑:“你且信我。”
——皇帝的寝殿。
三皇子一脸悲痛的跪在龙榻之下:“父皇,父皇的身子可还好?”
太医们战战兢兢的跪了一地,为首的太医答道:“陛下的身子骨老早就垮了,如今急火攻心,只得拿上好的参片含服。”
三皇子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眼泪:“那父皇可能治愈?”
太医不敢明说,他颤颤巍巍的行了个大礼:“听天行事。”
“既然如此。”三皇子叹了口气:“那你们都出去吧,我想和父皇说说话。”
躺在龙榻之上的皇帝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已经坏掉了的风箱,他眼神死死的盯着身边的道长,示意他不要让众人离开,没想到道长向三皇子行了一礼,自顾自的转身离去了。
看到了这些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皇帝气的,用尽全身的力气说道:“逆子!逆子!”
三皇子一脸哀切:“父皇莫要骂儿臣,儿臣只想为梁洲的百姓们讨个公道,没想到父皇的身体竟是如此的虚弱。”
皇帝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放肆。”
所有人都走了,包括御前身边贴身伺候的大太监,他是个最会谄媚的人,如今风向都飘向三皇子那边,那三皇子就是他的主子。
屋内的香气有些浓郁,三皇子抬手捂了捂鼻子,装模作样的道:“那破道士做的熏香怎的这样的刺鼻?”
事到如今,一切皇帝都明白了,他气的又猛的吐出了一汪血,三皇子嫌弃的退了退,眼中尽是对皇帝的鄙夷:“还请父皇立下遗诏,由我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