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田叔不知道从哪里找回来一个坊间术士,说自己会布阵施术,能改善袁大嬢一家人现下的苦日子,最开始袁大嬢以为是骗钱的,术士也不恼,让袁大嬢拭目以待,便给了田叔一张符箓,每个月初一十五,让田叔将符纸贴在贴身的内裤上,去附近的赌坊赌钱,多得赢不了,赢个一两千块钱是没问题的,一旦发现手气不好便收手,这点收入虽然不能改善袁大嬢一家的现状,但是维持生活问题不大,三个月以后,术士会再回来找田叔与袁大嬢。
“既然那符箓那么灵验,你们完全可以天天去赌呀,这样不就衣食无忧了吗?”余淮生说这话时语气夹杂着讽刺之意。
“你以为我没试过吗?”不知袁大嬢是没有听出余淮生语气中的不屑,还是因为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那么索性破罐子破摔,也顾不得别人的看法了,袁大嬢舔了舔嘴唇继续说道:“我们试了很多次,那个坊间术士是真的狗,既然符箓都给了,就不能给张灌用电的吗,那张符箓,真的只能用于每月的初一十五,而且每次只能赢两千块钱,一旦贪心,多的都会输出去,为此好一段时间田哥都不敢去赌坊,一旦去了,便会被高利贷追着要还钱,还不出来钱,就是一顿毒打”
吃过几次这样亏以后,田叔与袁大嬢便学乖了,按着术士的法子,每个月家中便多出四千块钱的稳定收入,拿来给田叔买酒吃肉,给袁美秀买新衣服问题不大,但是对于袁美娟的生活,完全没有任何的改变,袁大嬢为了让袁美娟好好在菜市场杀鱼,选择了沉默,全家人,只有袁美娟一人被瞒在鼓里。
三个月以后,那个坊间术士并没有按期赴约,正当袁大嬢以为对方不会再来时,那个术士才又找上了门,这一次,袁大嬢知道术士的能耐,对术士的话是言听计从。
术士告诉袁大嬢,自己会看面相,袁美秀长了一张皇后的脸,成人以后会有大际遇,嫁入豪门,从此以后,袁家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可惜美中不足,袁美秀的下巴过于尖翘,如一把利剑悬空,斩断了袁美秀本该有的福分,得帮袁美秀补齐这份福分,才能袁大嬢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不仅是衣食无忧,而是一世的大富大贵,这一番对未来的畅想,彻底瓦解了袁大嬢最后的防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