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律师小姐都说了,不需要,你怎么还来劲儿呢?”余淮生见阿牛对袁美娟还算真心,想着即便是救活了,袁美娟的身体也被掏空了,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疗养,要是阿牛还没了钱,两人日子估计不会好过,既然孔雪儿都这样说了,还不赶快提点一下阿牛这个死脑筋。
“这可不行!”阿牛断然拒绝了余淮生的好意:“我以后要是要娶娟子,就得名正言顺,也许做不到风光大娶,但是,这点事情,我都无力扛起,也不配做她男人”
“阿牛啊阿牛,你真的是头牛,这个脑袋怎么就转不过来弯呢?”余淮生斜着眼睛看阿牛,无奈地摇摇头。
“喂!”孔雪儿用脚尖踢了一下地上的清风,动作夸张,力道不大,但又一次将清风吓得脸色发白。
“又怎么了?”清风都快哭出来了,这些年,清风仗着自己有点小法术,作威作福了半辈子,哪里受过这样屈辱,在清风心中,虎落平阳被犬欺,敢怒不敢言,憋着一口气,反倒委屈起来了。
“你都听到了看到了,我已经和这位阿牛达成协议,收人钱财,便要替人办事,你该不会为难我,对吧?还不赶紧说说怎么才能解开你的阵法?”孔雪儿话说得懒洋洋的,眼神却很犀利。
“我知道我知道!”清风还没说话,一旁着急戴罪立功的袁美秀连忙表态。
“你个小丫头片子,再捣乱,我可给你好看”余淮生作势起身,越看袁美秀越不爽,要不是对方是女娃,余淮生估计真的会好好收拾一下这个不讲情义,出卖亲友的混账东西。
“我真的知道...”袁美秀看余淮生对自己实在不友善,脖子不由得往后缩了缩,嘴上没停,估计袁美秀已经看清了形势,知道袁美娟醒后,了解到袁美秀的所作所为,一怒之下不管袁美秀,就袁大嬢那个尿性,袁美秀怕是大学都没法读完,只能早早地出去打工,人生也会变得苦不堪言,所以,心里门清的袁美秀比清风更急着表现:“我、我真的没乱说,清水在的时候悄悄告诉过我,他还告诉我,为了避免中途出现差错,他们的师傅并没有将所有的事情全部告诉一个人,清风只知道如何布阵,但却不知道如何解阵,相反,清水只知道解阵的法子,所以,你们相信我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