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去把其他灯全部打开,再用小刀挑开那小婊子眼睛嘴巴上的线”面对一脸疑问看向自己的何大地,程丁香心中暗自责骂自己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蠢货,没好气地说道。
何大地也是执行力满分的人,人狠话不多,听到指令,点点头,满脸横肉上下抖动,走到墙角,拉动沿墙而下的几根细线,屋内所有的灯全部亮起,瞬时一片刺眼的惨白,捆在躺椅上装睡的咪咪不由得面部一阵抽搐,最后无奈地睁开了眼睛。
何大地旋即走到密室的另一头,按下开关,困住余淮生的铁笼在一阵难听的电流声中缓缓升起,露出躺在地上的余淮生,余淮生躺在地上卷曲成一坨,不知死活,而一旁,则是一滩乳白色的液体,一片瓦罐碎片中间有个粉色的圆形物体,何大地走上前,蹲下身,一把抓住那坨圆形物体,拎了好奇的起来,咪咪定睛一看,竟是个泡得发白的人头还有身体的上半身,准确地说是胸脯以上没有手臂的活人,看起来有些浮肿,也没有毛发,是白天吓小孩晚上吓大人的存在,即便是人生经历丰富的咪咪在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后背的汗毛竖起。
何大地却是习以为常,提起已经人不人鬼不鬼只剩三分之一的程栀子,从裤子后袋中掏出一把小匕首,熟练地挑来缝住程栀子嘴巴的线,程栀子似乎也感觉到了动静,脸上表情扭曲,已经与程栀子皮肤长在一起的缝衣线被何大地粗鲁地扯了出来,密密麻麻的伤口上全是被拉扯得皮肉翻飞的发白肌肤,即便如此,也不见伤口渗出一丁点血水,只是一些乳白色的液体,还有那张已经变形的嘴巴。
何大地处置好程栀子以后,便将程栀子随手放在咪咪的大腿上,随即一股腥膻恶臭的味道直冲咪咪的鼻腔,熏得咪咪直犯恶心,不住地干呕,白着脸憋了好久才将胃中的东西硬生生给憋了回去,即便如此,咪咪看着自己腿上肉乎乎、白嫩嫩像是一团肥肉的人头,要不是身体被捆得太结实,咪咪恨不得一下跳起来,躲到三米开外去。
紧接着,何大地又走到余淮生的身前,一把抓住余淮生的茂密的头发,左右摇晃检查了一下,随即看向站在一旁一副女王模样抱着双臂的程丁香,摇摇头,程丁香见余淮生没动静,继而不耐烦地挥挥手,何大地这回看懂了程丁香的意思,从裤兜中又掏出一团细渔线,将余淮生的双手反捆在身后,这种用细渔线捆人的方式最恶毒,如若不用锋利之物割开,被捆之人连动也不能乱动,不然便很有可能被锋利的细线给划伤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