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生呢,是个孤儿,很小的时候被其师傅收养,怎么说呢,咪咪姐,你知道,之所以是个孤儿,肯定是有些奇怪的,所以才会被抛弃于通河镇一处穷乡僻壤中”
咪咪走得很快,偶尔转过头看蔺采丞的表情,蔺采丞也喘着粗气,语气顿挫有力,讲故事的能力可谓是一等一的。
“我记得,槐生他师傅捡到槐生的时候,是在个垃圾场,那天下着暴雨,地上的污水被冲开,这才冲出一个满身咬痕的小孩儿,黑黢黢的,瘦骨嶙峋,要不是还有呼吸,槐生他师傅估计得以为槐生已经被狗咬死了”
“狗为什么要咬他呢?”
咪咪问出了一个蔺采丞起码想了一分钟才回答出来的问题。
也不是蔺采丞不知道答案,就是这样凄惨的一个故事,很难有人会问这样的问题。
蔺采丞深吸一口气,减缓步伐:
“咪咪姐的思路很清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