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嘿嘿一乐,“别看你人是第一次参加,不过倒是很了解流程嘛。没错,每年都有。这也是他们军.政.府内部各方博弈的结果。看谁主持当年的公盘,基本就能确定谁坐在肥差上。想通路子的,也就知道该奔着谁使劲了。”
何垚问道:“那威哥的矿业公司还有咱们矿上,今年要不要通一通政.府.军这边的路子?”
乔治正色道:“那是当然。要不然你以为觉敏矿业那些矿主们齐聚一堂,单纯就是为了表示重视本次公盘?”
何垚表示这个问题属于自己的知识盲区。
乔治又说道:“掸邦虽然在矿区称王称霸。说白了还不是政.府.军鞭长莫及放权给他们?所以国内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擒贼先擒王。搞定源头,下面那些旁支末节自然不在话下。今年咱们两家矿业公司呢,是值得好好铺一铺路子。划的着。”
何垚紧接着问道:“知道今年是谁主持公盘大局吗?”
乔治没着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眯着眼睛看向何垚,“你什么时候对这种事这么上心了?憋着什么坏呢?老实交代!”
虽然他平常说话不着调。说的话十句里面有八句以上都是胡咧咧。
但今天还真让他瞎猫碰见死耗子了。
何垚的确打着小算盘。
老黑昨晚预测,这次公盘军.政.府方面的负责人,就是芭喜背后那靠山。如果是真的,那这条线不就能顺理成章利用起来了?
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瞧你说的……我是怕你说我对咱们的生意不上心。这才想着趁这个机会好好表现一下。不过还有好几天时间,也不用急在这一时半刻的。”
何垚一边说一边从床上爬起来,奔着卫生间钻了进去。
要是跟乔治这么没完没了的叨叨下去,今天上午就白起这么早了。
等何垚洗漱结束,乔治紧接着往里钻。
还不忘嚷嚷,让何垚等着他。
眼瞅着他是真要跟自己同去,何垚索性趁着等他的工夫去了牛波一跟程哥儿的房间。
以前自己就是他们两人屁股后面的小跟班。最怕的就是他们不带自己玩了。
如今这趟内比度之行动,自己跟先前判若两人的行径。何垚担心牛波一跟程哥儿会生出一些不必要的想法。
毕竟对自己来说,他们两人终究跟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所以何垚想着,有空闲时间还是多走动走动为宜。
牛波一一贯起得早,程哥儿整个人还埋在被子里大睡特睡。
不过也没坚持多长时间就热醒了。
程哥儿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