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淮茹自然是不给,一是这是谢氏给她的, 二是这个玉镯她也知道, 价值连城, 以后若是真有什么事来,还可以拿来救急。
“ 二表哥,未免太没有君子风度了吧! ”
裴淮明冷笑,风度又能值上几个银子。
“那么说, 你是不想交出来了。”
“不是不想交,是既然姑母把这个东西给了我,那便是我的东西, 自然是不能交出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 裴淮明没说完,便直接欺身而上,粗鲁拽起谢晚凝的手手臂。
谢晚凝大力挣扎, 顾不上别的, 只能不断的挣扎,“无耻之徒!”
裴淮明嘴角咧开,发出一声桀桀怪笑,手上一个用力,镯子就被他抢夺过去。
他看着手中的镯子,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和得意!
随后又看向倒在地上的谢晚凝,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不自量力!!!”
接着,他毫不留情地将谢晚凝推倒在地,发出砰然一声响。
把镯子揣进怀里, 手里还有刚刚在谢氏那里,得来的一千两,瞬间又硬气了起来,猖狂的向府门外走去。
谢晚凝如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软软地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双眼死死地盯着前方,眼中燃烧着无尽的仇恨与不甘,但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毫无反抗之力。
只见,她跌跌撞撞的站起来。
现在找到翼王是她翻身的唯一机会了。
她顾顾浑身的剧疼, 手腕上那被玉镯子弄出的红痕触目惊心,独自一人去了翼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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