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倾城在裴淮之来的第一刻中,她不的不承认, 她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将受伤的笼在广袖里,凌乱的发丝,也已经重新梳理过了, 不知道情况的人,根本看不出她受了伤。
宋倾城微微低了头,看着自己的脚边的裙摆。
裴淮之子则是认真的给德阳长公主诊脉,诊了片刻,很明显是喜脉,只是这会脉象弄却是有些冲撞,似乎有滑胎的迹象。
裴淮之收了手,略过似是做错事如孩子一般的宋倾城,直接问向华御医祖孙俩。
“刚刚华御医可曾为长公主诊过脉?”
“脉象不浮不沉,和缓有力,尺脉沉取应有力! ”
华小御医接话说道。
两种不同的脉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