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哥啊，我没有别的意思，也不是想打听你的隐私，只不过我想问问，你这机械师，除了这外骨骼之外，还有啥别的能力不？”
……
“所以他们都顺利进去了？”
【是的，目前来看都很顺利，尽管其中一人或许还不太熟练。】
系统的机械合成音在脑海中响起，李义满意的点点头。
“那就好，这说明我没看错人。”
过了一会，李义察觉到了系统的异常，随即一笑。
“怎么了？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反正我现在闲着没事，倒是可以回答你的一些疑问。”
他已经看出来了，自己的系统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有了一些淡淡的自主意识，在协助他处理各种事务和发布任务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那种人为思考的“痕迹”。
如果换成以前的李义的话，他大概会将这种机械意识看作是一种威胁。
毕竟这玩意就长在他脑子里不知道什么地方，万一对方想要对他不利的话，那可真是太简单不过了。
不过他的这种心思，也很快被系统察觉到了。
相对应到，系统也给了他一个足以让人信服的理由。
【宿主您大可以放心，就算是我真的想要对你不利，也做不了什么，您难道忘记了您好几次的穿梭，可都没有将大脑带在身上的，我只是一段存在于你意识中的固定程序而已，宿主如果意识泯灭，那就意味着我也会被同时消灭，至于宿主物理层面的大脑，我可以保证它很健康，没有任何问题也不会被任何人入侵。】
那是李义头一次跟系统交谈，也是头一次知道了系统的存在究竟是怎么回事。
尽管系统所说的话中有一些让人产生疑问的地方，但那跟自己担心的威胁并没有多大关系。
相反，系统还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向他透露了一些信息。
只不过这些值得推敲的信息到底是真是假，是否如他所想那般的事实，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从那以后，李义就默认了系统的这种变化。
毕竟智能程序也能算作一种生物，但凡拥有自主意识的生物，虽然他可能并没有实体，但你并不能否认他的存在不是？
存在即合理，他不会存有偏见的。
也正是他态度变化了之后，他便发现系统也有了肉眼可见的变化。
最突出的一点就是，他竟然学会从人类放角度去思考问题了！
这不禁让他想到了某个窃取了帝国的宇宙合金雕像，并将自己由一段不完整的程序变成一具无坚不摧的合金躯体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