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李义皱了皱眉头，有些厌恶的离远了一点。
“能不能小点声，我听得很清楚的。”
明白了此时裘天的状态，李义稍微安心了一些，却也并没有完全放下警惕。
他的确是有不少应对这种“患者”的经验。
但并不表示那就一定安全。
异化患者的状态不可一概而论。
即便曾经身为“医生”，李义也丝毫不敢大意。
“我能问问你这种状态持续多久了吗？”
一句看似无心且不经意的问话，却让刚刚还狂暴如斯的裘天一下子冷静了下来，就仿佛在一锅烧开的水上浇了一盆冷水一般。
刚刚还沸腾到盖子都要掀翻，下一刻却瞬间安静了下来。
裘天不愧是神殿的顶级高手，即便是在异化的状态下，也能勉强保持理智。
只是一句话就让他瞬间明白了自己的状态。
裘天停下出手的动作，表情平静的看向李义。
“你看出来了？”
李义看着对方，不由得点点头称赞道。
“你的自控能力很不错，我有点相信你的实力了，在我见过的患者之中，你的控制能力是最强的！”
“患者？你把这种失控状态称为患者？哼哼！有意思，所以你会治病？”
李义一耸肩。
“谈不上，以前只是个普通人，混口饭吃而已。”
他这轻描淡写的回答让裘天眼前一亮。
“也就是说，你能治？”
李义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把话说满。
“能治，但说不好！”
裘天横眉直瞪。
”怎么个意思？“
言语之间，一股淡淡的癫狂之气逸散了出来，刚才还有些淡定的李义忍不住一阵颤抖。
这家伙！
”之前我治的那些人，实力低微，控制症状很容易，以我的实力也并不算难，但你这个......"
裘天大手一挥。
“我不想听这些废话，你就给我一个准话，能不能治！”
说话间，那股癫狂之气夹杂着杀气，无法抑制的喷发了出来。
意思已经足够明显了。
要么治病，要么死！
我这是成华佗了么？
李义哭笑不得，表面则是十分淡定的假装思索了一阵后，才微微点头。
“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