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自己想知道的信息,姒霜就松开了捏着胡富下巴的手,随便拽了片树叶擦了擦。
姒霜:“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你自己跑到这里来的。”
胡富:“是,我自己跑过来的。”
确认没什么问题,姒霜就走了,折腾这么久,她早就困得不行。
......
“我怎么睡在这里?”
胡富醒来,发现自己在山上的一个茅草亭里,手边还散落着一根绳子和一块布。
一阵风吹来,感人的味道传到胡富鼻子里,让他没想太多就跑了回去。
回家却发现自己的爹娘被地主催债。
“快点的交租,别给我找这么多理由!”
刚从山下跑下来的胡富:???
胡富:“娘,这是怎么回事啊?”
“富儿,你去哪儿了,担心死娘了!”
胡氏上上下下把胡富看了个遍,才出声解释是怎么回事:“刚刚地主突然过来,说我们家上个月的地租没交,这个月的也来要了,可我们明明交了上个月的呀!这个月本来打算交租的钱,都已经置办嫁妆花光了啊!”
胡富:“你不知道解释的吗?”
被自己亲生儿子指责,胡氏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毕竟之前胡富也是这么对她的。
胡氏:“解释了,可他不听啊,还带了这么多的家丁,这是要逼死咱们老胡家啊!”
说着说着,胡氏就哭了起来,胡富听的心烦,也不理会,松开扶着胡氏的手走向地主。
胡富:“大地主,我们家上个月的地租不是已经交过了吗,当时这位大管家还在旁边呢!”
胡富堆着笑,肥胖大脸上露出来的油仿佛还反着光。
地主看一眼身旁站着的大管家,似是想确定一下:“是吗?那大管家还记不记得,他们胡家,交租了没有?”
管家当然知道自己主子根本不在意有没有交租,所以他故作思考了片刻,回答道:“小的不记得他们交租,咱家的账房也没有他们交租的记录。”
此时的胡富哪能不明白他们是来找事的,他也不多说什么,直接上前准备抓住地主的手,塞给他些钱,好声好气地问:“不知是哪阵邪风吹的您过来了,告诉小的,小的一定帮您出口气!”
若是往日,地主会被眼前的钱诱惑,然后装模作样地说再给他们宽限两天,显然胡富也不是第一次这样拿钱,可事情完全没有按照他的预期进行。
那个地主这次来是王爷授意的,目的就是找茬,他哪儿敢饶了他们啊!
地主先收了钱,胡富以为事情像往常一样解决了,谁知地主接下来的话让他定在原地。
“胡家小子,我也是做官的,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我也是奉命办事,这钱就当是你们补交了上个月的地租,可这也不够啊。”
胡富傻了,“地主老爷,您,您这是什么意思?上个月的月租,我们明明已经交了啊!”
地主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别在这里乱说,你们根本就没有交租,我的管家还能骗你不成?!”
胡富回来之前胡家两口子就已经在和地主争论了,现在僵持这么久,早就有村民出来看戏了,此时正小声议论着:
“老胡家这是怎么了,这也还不到交租的日子啊,怎么就被催租了?”
“谁知道呢,反正他家的那个胡富整天不安生,又摊上什么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