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称呼,德拉科渐趋平稳的呼吸重新变得急促,他开始抽泣,按在脸上的手几乎要嵌入肉中,他感到丢人,却又无法抗拒悲伤。
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一眼,“我们目前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但你哪天要是再找事——”
乔治补充:“我们就跟别人说,你被摄魂怪吓得尿了裤子。”
“不错的主意,乔治。”弗雷德肯定,又看向伍德,“不走吗,奥利弗?这里可不需要你守门。”
伍德没好气地瞪弗雷德一眼,他怎么知道自己就是不想把场地让给一个斯莱特林,这是一个守门员最不能忍受的事情!
弗雷德和乔治先走了。
两个崩溃的男人待在同一个车厢,只会让这里的气氛更加压抑,不一会儿,同样悲伤的伍德站起身,大步离去。
“记住,马尔福,格兰芬多才是全校最棒的球队。”伍德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做出这样的让步对他而言绝非易事。
在趋于永恒的短暂时间中,德拉科止住低声啜泣,他有些茫然地把手按在胸口上,冰冷粘稠的感觉出现在心脏跳动的地方,就像摄魂怪又回来了似的。
面对摄魂怪时火热的胸膛现在被刺骨的寒意覆盖,德拉科急切地举起魔杖,想立刻终结这样痛苦的感受。
就像溺水者发现浮木,他疲惫地抬起布满红血丝的眼,介于贪婪和乞求之间的眼神锁定在由山楂木制成的杖身上,
“呼神护卫!”
这一次,什么都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