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西娅再次见到了潘西的父亲,赫克多·帕金森,远不如初见时的俊美高大,男人的身形微微驼起,面容像被蒙上一块暗色的纱,眼睛枯涩无光,“谢谢你,科林斯小姐……”
他嘶哑的声音带着疲惫,向艾莉西娅道谢,“要不是你的减震咒,潘西……潘西可能就……”
中年男人说不下去。太阳落下,医疗翼外的火把光芒盖过阳光,潘西撕心裂肺的怒骂声和庞弗雷夫人费力的劝说混在一起,透墙而出。
比起被一只鹰头马身有翼兽甩下去,潘西似乎更无法接受帮她的人是艾莉西娅,她醒了有多久就崩溃了多久。
庞弗雷夫人说她是幸运的,并没有受到瞬间致命的物理伤害,只需要喝几瓶魔药,在医疗翼躺上几天,就可以活蹦乱跳地离开,连一块疤都不会留下。
潘西听不进去,一直保持高度激动的状态。帕金森先生看上去焦躁不安。
艾莉西娅回头看向远处不停擦眼泪的海格,他下巴前的一绺胡须都烧焦了——这是刚才他为巴克比克辩解时,帕金森先生给海格的教训。
“帕金森先生……”艾莉西娅犹豫着问,“巴克比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