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林特难以置信地问:“没了?他没有中恶咒的迹象吗?”
“没有。”庞弗雷夫人斜弗林特一眼,提醒,“注意你的音量,否则我就要请你出去了。”
弗林特无法接受这个回答,费解地挠头,一头黑发乱得像一团野草,“你相信他没事吗?”他看向德里安·普赛,后者心虚地移开视线。
低而杂的议论声在两个学院的其余队员间响起,他们暂时抛开球场上的不愉快,对弗林特的巨怪脑子达成了共识。
“你们平时要怎么和他沟通?”扎卡赖斯问,“靠比划?”
“额,弗林特也不总是这样……”斯莱特林的博尔替弗林特辩驳,他看上去很没有底气。
阿德勒凑到德里安的身边,“和弗林特维持良好关系的秘诀是?”
德里安绷着一张脸,“除了魁地奇,什么都别和他聊。”
德拉科仰头饮尽魔药,从他紧皱的眉头可以看出那瓶深绿色的液体口感糟糕,但他一言不发地喝完了,没有发脾气,没有要求谁给他一颗糖,更没有闹着要找爸爸。
艾莉西娅讶异挑眉,如果阿拉里克和尤拉在场,肯定要把这位马尔福家的小少爷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他们会说什么?“德拉科长大了,居然会自己喝药!”还是“德拉科真勇敢!”
艾莉西娅不知道,但这样诙谐的想象让她嘴角带笑,落在德拉科脸上的视线也变得柔和。
哒的一声,德拉科将玻璃瓶搁在桌面上,似乎能猜到艾莉西娅的想法,苍白的脸颊像一张羊皮纸,而桀骜不驯的灰蓝色眼睛则是在纸上跳跃的火焰,他看着她,不快地轻嗤一声,
“弗林特,我没有中恶咒,比赛结果完全合规,”德拉科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异常坚定,“让我来解开你的疑惑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