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不是可怜他,言溯的情绪平复了一些,松开了她的手。
但疑虑却未全消,“那你在想什么?”
他看着梁倾的视线往靠在沙发旁的琴盒那边停了一下,愣了一下。
“秦州昱?”言溯不知怎地又生起气来,掰过她的脸,掐住她的下颚,另一只手指着那个琴盒,愤愤道:“你给我过生日,脑子里却想着他!”
他的心里升起一种屈辱感,和对秦州昱的恨意交织在一起,使他头脑有些发昏,不假思索地说出了这句话。
刚说出这句话,看着梁倾错愕不已的眼神,自己也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
他触电般地收回了手,头皮发麻。
但是很快地,他就为自己的话找到了原因,他只不过是因为被人无视觉得不快罢了。
其实,因为儿时的那件事,他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