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道;“没有,真的没有,大哥你别瞎猜。”
袁谭看看瑶琴没进来,压低了声音道;“那要不送给大哥吧。”
我一惊,脱口而出;“不,不给——”
袁谭大笑道;“你小子,从小就不老实,怎样,被我一试就试出来了吧。对了,老二,到底是谁把你打伤的。”
我一个劲的推脱没有。袁谭咋着嘴道;“前些日子听说老二你威风的不得了,一鼓作气的击败了江东孙策和曹操的大将张辽,把二叔在淮南的地盘,都保住了,让袁家在江南江东声威大震,我高兴地不得了,不过——”
他偷眼看了看我咳嗽道;“老二,不是大哥说你来着,你的胆子也忒大了点,怎么把个传国玉玺就拱手送给曹操了,你可知道,父亲觊觎这传国玉玺不是一天两天了,简直就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你把玉玺送回来。那天他听到你把玉玺送到许昌的消息,差点没吐血,哎,这可怎么办——”
他看我脸色不对了,在我腿上轻轻的拍了一下;“行了,你也别害怕,索性事情已经出了,我一会见到父亲,会替你说好话的,你就安心养伤,不过话又说回来,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你在病中,他不找你,你的病一好,只怕要来责备,你这几天最好还是想点说辞,把这件事情遮掩过去,我和母亲也会帮你的。”
我吃吃的道;“大哥,那玉玺是害人的东西,留在身边没好处的,所以——”
袁谭苦笑道;“只怕,我能明白这个道理,父亲大人却未必肯听,你还是尽早想点对策,不要和他闹翻了。”
袁谭坐了将近有一个时辰,铠甲上的湿气,都快蒸发干净了,才说要去拜见爹娘,走了。
晚上的时候,老三袁尚又来问候,袁尚已经成年,长的更加丰神俊朗,除了年龄上的差距外,和父亲的相貌气质,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抠出来的。
我就觉得袁尚很奇怪,眉宇间似乎有些情绪积压,关切的询问;“三弟,你怎么不和大哥一起来看我。”
袁尚冷哼了一声道;“为什么和他一起,我自己没有眼睛,没有腿吗?”
我的心咯噔一下子,差点停止了跳动,心想坏了,两人的关系不妙,难道,手足相残,无法避免。“三弟,大哥,为人不错的,他很疼你的。”我耐心的说。
袁尚站起来,冷冷的扔下一句话,就走了;“他是很疼你吧,你们两个有谁把我袁尚放在心上过吗?”头也不回的出门去。
我大吃一惊,猛然站起来,惹得伤口剧痛,又是一阵眼冒金星,难道,我对大哥袁谭的关怀和情谊竟然招致了袁尚的不满,难道手足相残的惨剧,是我一手种下了祸根,这——我不敢再往下想,额头上的汗珠,一滴滴的洒落。一个踉跄就跌倒在地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