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谭道;“我不喝茶,你拿下去,我们兄弟喝酒。”
瑶琴现在可是不敢惹他了,点头应是,乖乖的把茶撤下去。
到厨房里吩咐准备酒菜。
袁谭色迷迷的赞叹道;“这丫头,越长越标志了。”
酒菜摆上了,袁谭斟了一碗酒,一饮而尽,就像是沙漠中濒临渴死的旅客,饮下一缕甘泉。
“啊,好酒。”其实一点也不好,不过是普通的竹叶青。
我喝了一口,就把碗放下来。
袁谭三碗酒下肚,眼睛就红了,眼神中的忧愁之气更盛。
“大哥,你似乎是有心事?”我关切的问。
袁谭笑道;“明天大哥就要回青州去了,心中舍不得你和母亲,所以有些不快。”
我咂舌道;“明天就要回青州?是父亲的意思?”
袁谭苦笑着喝了一碗酒;“你也喝——”
我笑着端起碗,把剩下的半碗酒干了。
袁谭抄起酒坛来,又给我倒满。
我惊叫道;“这怎么行,应该小弟给大哥倒酒的。这样岂不折杀我了。”
我说着站起来,恭恭敬敬的赔礼。
“你少装蒜,又发酸了,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吗,再敢跟我面前发酸,我就揍你,你忘啦。”袁谭瞪着眼道。
我想起来了,那还是在洛阳的时候。
我们结伴去逛妓院,他的确在路上对我说过这句话。
我心里一阵好笑,就弯着腰,苦着脸道;“那不一样,那时候我们年纪小,现在长大了,一定要分尊卑知大小的。”
袁谭不高兴了,把酒碗一蹲,气道;“你哪来的这么多废话,是不是想挨揍。赶快坐下喝酒。”
我憋不住笑道;“我今天实在是喝不得酒,不如大哥迟些日子再走,我身体好一点一定陪你喝个痛快。”说着就坐下去。
袁谭叹了口气摇头;“将令难违,我也是身不由己。”
我想了想问道;“父亲命我将大军驻扎城外,说是随时听候调用,此刻又让大哥匆匆返回青州,莫非有再渡黄河之意。”
袁谭一个劲的喝酒,一个劲的叹气,叹了三次气,又喝了三碗酒。话就更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