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轻笃定的告诉水心,她爹没问题。
水心:“你跟扈暖说她舅舅想她了吗?”
扈轻:“不重要。”
水心不信:“她就没提我?”
扈轻轻蔑一呵:“认清你自己的身份。”
水心干脆道:“既然不是你爹出问题,你那梦是怎么回事?要知道你如今身份,可不会胡乱做梦。”
所以,那梦,那心悸,一定事出有因。
扈轻想不出来,只得不想:“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咱的人都在那边,回去那边至少出了事有人帮。”
这是大实话,水心认同。
之后扈轻再睡却再也没梦过,不免幽怨:宿善你都不想我的?
回到文丁界,扈轻望着荒原和其他界的交界处,眼里闪着危险的光。
“你看。”她指给水心看,“那些,原本该是文丁界的地方。”
水心了然:“你要抢回来?”
扈轻拍拍自己:“从魔帝印的划分来说,那都该是我的江山,是我的雷霆雨露范围。”
水心:“嶙峋失职良久,人家自寻活路天道也拦不住。”
“有道理。只要我锄头抡得好,墙角就自动朝我跑。”
水心默然半天,说:“咱人手不够。”
扈轻望着己方那寸草不生的“坦途”,阳光照射下光秃秃的大地也有波光粼粼之感:“人才会有的,军队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水心心脏沧桑,想回仙域,并且,再不回来。
扈轻并不放过他:“你上辈子的人脉,该拿出来用的就拿出来。你自己也说了,这些带不到下辈子去。你一个和尚,没儿没女的,不把这些留给我、留给你侄女侄子,难道要带到土里去?”
水心木然无表情,我还活生生的呢,你就抄我的家。果然扈暖小小年纪让她师傅立遗嘱是家学渊源。
“哎呀,行不行,你给句话。”扈轻不耐烦,大有他敢拒绝她就翻脸的架势。
水心无奈:“行行行,死不带去的,我给你想办法就是了。”接着抱怨,“宿善族里更厉害,若是他家出面,你一步登天。”
扈轻瞪眼:“打住,他是他,他家是他家,我没有与他家打交道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