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向恒跑了过来,饭菜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勾的肚子叫嚣的厉害。
“叔,今儿是啥日子啊?这么丰盛!”
“没啥日子,赶着上路之前吃一顿,以后还不知用水方不方便。”
今天刚出锅的大馒头他没动,先可着费水的大米吃。
大丫和妹妹好不容易找了猫回来,累倒是不累,就是心急,额头全是汗。
打了水,擦了脸洗了手。
顺便给妹妹也整理干净。
闫怀文仔细洗过手,坐在自己的位置。
对儿子说:“擦过头面再过来。”
闫向恒今日巡逻,头脸都是汗。
他忙去整理。
再回来时,他叔已经给每个人添好了饭。
洁白如玉、莹润有光。
闫向恒有礼的谢过,捧着碗,盯着白玉一般的米粒,半晌才夹了一快子放入口中。
这就是二叔私藏的口粮啊!
真好吃!
闫怀文默默吃饭,灵活的快子关顾每一道菜,雨露均沾,不偏不倚。
他和闫向恒一样,也以为这是天佑的私藏。
不意外,也没有心生郁气,反而有些惊喜。
是人谁能没有私心。
天佑藏银藏物,他心中早有预想。
只不过,天佑肯拿出来与家人分享,而不是选择吃独食。
他心中甚慰啊!
闫玉好爱吃香辣干锅猪脆骨!
呜呜呜!这玩意别看没什么肉,可嚼着香极了!
她牙口好着,吃烧烤必点。
超市里很少有卖,菜市场的也似乎被烧烤店包了圆。
她爹在家做的机会屈指可数。
可惜啊!太可惜了!
她现在是小米粒牙,不能咯嘣咯嘣的痛快嚼。
只能一点一点在牙齿间撕磨。
上面的调料都被砸吧没了,口感大打折扣!
李雪梅专盯鱼吃,一碗米饭没够,又加了半碗。
闫老二和他哥一样,什么都吃,一点不挑食。
看着这娘俩吃的欢,他就很下饭。
饭后,依旧是大丫收拾。
闫怀文将闫老二叫住。
“又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