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拿起柜子上的高档颜料,她有些羡慕地说:“这就是你平时用的绘画工具吗?这个牌子我见过,但是这系列好像有点贵。”
“还好!”文森表情有些不自然,这些东西其实不是他的,是他老师颜臻的。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以后,柳若琳就想在这边画一幅画。
画架摆好,手里握着笔,画刚刚打好底,画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一个人逆着光走了进来。
“握笔的姿势不对,画架的摆放角度有问题,打底的线条一塌糊涂。”颜臻围着柳若琳走了一圈,语气冷漠地评价道,“留着你母亲那样的血,对画画本身就是亵渎。”
柳若琳曾经在报纸、杂志等很多媒体上见过自己的父亲颜臻,但亲眼见到他本人,这还是第一次。
从前在无数次幻想中,对方应该是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