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宇看着苏夫人正色道:“苏夫人,其实我从未定过亲事。”
这话一出,在场的三个人苏夫人、苏香染、青娥,都惊讶地看向周天宇。
“所谓的两个未婚妻,我都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周天宇苦笑道,“我自幼随着爷爷长大,他就是个老好人,别人说什么他都信。
之前我年岁尚小,有人拿着我父母的‘手书’上门,说我父母和他家订了亲。
爷爷看却是我父亲的笔迹,没多想也就答应到了,甚至都没有派人上门去查看过信息的正式性。
此后那户人家的儿子在京城几年,在我家吃住,参加科举考试,但是没有考中,本还想再考。”
周天宇或许是觉得有些丢人,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解释。
原来那户人家根本就没有女儿,只有这一个儿子。
那份婚书虽是真的,但周天宇的父亲当时写那份婚书的时候,那家女主人刚刚怀孕,而周父原本的意思是:等他们有了女儿就结亲,所以才会写下这份婚书。
后来对方家道中落,离开了京城。
儿子进京赶考没有钱,因此就做了这么一个局,其实他们都已经想好了,等周家问的时候,就找个女孩嫁给周天宇。
反正这门高枝也算攀成功了,可是没想到周家的伙食不太好,再加上周文宇的爷爷天天在家里研究“肥料”,再后来一打听这周家虽然是京官,但就是个管种田的。
也就歇了结亲的意思。
主要还是周家伙食差。
那人离开周家的时候原话是:“还京官呢!连个肉都吃不起,分明就是地里刨食的。”
出了这么丢人的事情,周文宇的爷爷也不好多说什么,可是有“孙媳妇儿”这件事情已经传出去了,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就说周天宇的未婚妻病故了。
不说退婚,是因为怕别人刨根问底,到时候和男的结亲,不比未婚妻死了好多少。
“那后来,骗你的那户人家?”苏香染突然很想知道这件事情的后续,“你们就这样算了吗?”
“唉!就是骗点钱,我们又不在乎那点,算了吧!”周天宇嘴上那么说,却又想起了那户人家好像被表弟骗出海做生意了,一家人跟在船上做了几个月的白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