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铜是可以制成货币的金属,现在却被人铸成了水缸,先不说水缸的价值,这根本不是普通人家能用的。
看到这些谢朝对这个苏大夫又有了新的认识。
而且他始终有一种感觉,自己应该在这里住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苏香染完全没有理会这两个多出来的人,倒是她发现小金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啪!”苏香染的白色棋子,又放在了关键的位置,“我又赢了。”
棋子落下的声音,终于把小金的心思又拉了回来,他抱着头哀嚎:“啊!我又输了,你欺负草。不是好人。”
前半句说的大声,后半句却只有两个人知道。
苏香染笑笑没有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谢朝莫名觉得这一幕很刺眼,他走过去,说道:“苏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