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真半假的逗她:“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把人变成一只猴子?”。
一只超级猴子,系上披风,就是超猴。
“有,从某一方面来讲,现代医学是未知的,必须加强监管,尤其是生物基因这一块,如果任其发展,后果相当可怕”。
我想起了郝心儿,打了个寒战:“是挺可怕的……等我回来吧,回来肯定给你个交待”。
珍景没办法,低头叹了口气。
在她吃牛肉锅的时候,我上楼去找陈安琪,她不见了,瓶子也不见了,配送箱里却搁着一对纯金镶钻的情侣手表。
尽管知道是脏物,但看着直晃眼,换了好几个地方,最后塞在一双半旧的皮鞋里。
“藏什么呢?让我瞧瞧”。
珍景悄无声息的站在门口,吓的我差点蹦起来。
“孙悟空就是陈安琪吧?还化了妆,看来早就计划好了,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是这个团伙的一分子,杀人、绑架,非法转运生物制剂,要是扩散出去,引发非常态变异,你掰着手指头算算,剩下的大半辈子都不够判的”。
她逛街似的,从这间房到那间房,又从窗户往下望了望:“这女的还真有两下子,看样子没少来”。
她忽然变了脸,严肃中还有些微怒。
我百口莫辩,也懒的解释了,想起陈安俊劫持她的时候,当着我的面都不老实,之前俩人单独在房间里,指不定对她干了什么。
“他倒是想来着,身体不允许”。
珍景被他勒着脖子进了丽庭大酒店,逼着前台主管开了一零零六的房门,锁上门后,他把珍景推开,两只手一直抖个不停。
“我劝他别干傻事,他反倒让我脱衣服,说自己要做最后一回男人,这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她问的是喝掉瓶子里的液体会怎么样。
陈安琪没说,但听她的意思,瓶子里装的不是好东西,保不齐也会长出一样的黄毛和尾巴。
“总之,不能让陈安俊喝就对了”。
“噢……”。
她点点头:“那就更危险了,必须尽快把她控制住”。
“你脱了吗?”。
“什么?”。
“衣服”。
珍景“扑哧”一笑:“想听段子,去找郭德纲,我有那么好欺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