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良?”。
大宝一愣:“她跟朱永良一点关系都没有,唉,我说实话吧,她就是一个想过自己生活的可怜女人”。
几年前,他欠下了高利贷,又被警方通缉,堂堂一个江湖大哥混的是没地藏、没地躲,只能一路向西南流窜,途经山南农场时,实在饿的受不了,趁着天黑翻进了铁丝网,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农场里竟然有人巡逻,好不容易从农家院里顺了块腊肉,又被狗发现了。
“我撒腿就跑,钻进了一片花丛里,那狗突然站住了,只是在外面转着圈,呜呜的叫”。
可还没等他喘口气,一股异香扑鼻,全身的血象煮开的水一样滚烫,他惊恐的看见自己手上长出了短毛,便挣扎着往前爬,直到眼前金星乱飞,昏死过去。
再醒来,面前就站着身穿白袍的白英乌丹,她见到大宝的样子似乎很惊讶,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给他嘴里塞了片白色的花瓣,等其恢复正常后命令他立刻离开,并警告他远离周边的花丛,否则性命不保。
“我走了没多远,丹姐突然又把我叫了回去,领到一间小楼附近,让我爬进二楼窗台,偷听书房里的人说话”。
说话的人是白英巴力和木里族长。
木里告诉巴力虽然找到了明言,但肉身菩萨却被他的助手拿走了,并叮嘱巴力那怕肉身找不回来,也要造成能找回来的假象,否则族里人心不稳,都想要分家。
“白英巴力说这也不能怪族人,为什么他们到手的钱越来越少,现在药材生意红火,利润巨大,农场又在大面积种植,很多人都在算这笔帐”。
原来山南农场还在搞大锅饭这一套,全体收益充公,然后再均摊给个人,如果收支对不上,当然会有人质疑。
“那老头指责他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要管几百人的吃喝拉撒不是个小数目,大人要看病,小孩要上学,以及各家各户的婚丧嫁娶,还抱怨族人眼皮子太浅,就盯着手里的这点利益”。
巴力却很理解族人的想法,人心都是向着自己的,十五年前下山的时候就已经闹过了一回,那时候木里也是万般无奈,只能订下十五年的期限,如果这十五年里找不到肉身菩萨,就按照族人的意思办,如今离这个期限只差十几天了,不知道木里想好了对策没有。
“那老头说他已经存了些钱,准备筹建现代化的山南度假村、山南大酒店等一条龙旅游项目,只要这件事能办成,族人的生活好了,分的钱多了,也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木里是在画大饼,他没说实话,明言的实验室要用钱,白衣卫的追捕行动也要用钱,六十八个大肚汉,再加上伺婆们,他现在八成连个屁也拿不出来。
怪不得白英氏人要分家,大伙儿辛辛苦苦攒成的蛋糕被人偷吃了一块,谁能乐意呀。
可分了家,木里两手攥空拳,白衣卫怎么办?。
“后来,巴力又问乌丽那儿有什么消息吗?老头一个劲叹气,说她丈夫袁军帮没帮明言偷走肉身菩萨已经不重要了,不过他身上肯定还藏着其他秘密,又说既然乌丽已经改名换姓,就不再是圣女寨的人,让她好好过日子去吧”。
最后,巴力告诉木里,想去北方走一趟,木里劝他不用太较真,明知是条死胡同,走不走都一样,反正是演戏给农场的人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