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你和我哥怎么商量的,他说你见了这把小刀,就会明白,不过你好象不是很相信……”。
她看了我一眼:“你们这些人呢,都有疑心病”。
坏了,误会了,这女孩儿为了帮我,孤身犯险,而且还受了伤,我不但想撇下人家,还审犯人似的大声质问。
“一帆妹妹,你好”。
我真诚的伸出手,向她道歉。
赵一帆眼中露出笑意:“以后叫我娃娃,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手机,是我姥姥以前用过的号码,很安全,等你下了山,随时可以和我联系……”。
她让我也起个代号,我选了“三棍”,“川”字拆开,不就象三个棍子吗?。
“那咱们说好了,以后只用代号称呼,谁也不能透露对方的身份”。
“一言为定”。
“还有,再见面的时候,我可能会变装,衣服啦、长相啦,这些你都不用管,只要认准一件东西就可以……”。
她拨了一下那颗珍珠耳钉,转圈镶着金丝波浪纹,私人定制、独一无二。
雪雾越来越浓,浑身湿漉漉的,我想扶她进安魂洞歇一会儿,她却让我先把那个摔破的石人扔进冰窟里。
“都扔进去,一块儿都别留”。
得,正好活动活动手脚,暖和暖和。
我脱掉外套,给她披上,然后用脖子夹着手电筒,扳起石人的胳膊用力往后拉,“咯嚓”一响,硬生生从中间断成了两截,流出一堆圆圆的小砂粒。
里面竟然是中空的,骇然有具白森森的骷髅架子。
人形石棺!
难道是修墓的工匠?这么说,衣冠冢里肯定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每个石人都有自己的名字,甲山、乙虎、丙烈、丁骨、戊土、己文、庚立、辛长、壬和”。
赵一帆走过来:“沈鹤鸣是最末的一个癸,传说他的九个哥哥被仇家害死,封在这些石人里,继续保护他们生前最疼爱的十弟”。
那也不能老站着,死了还得打工还债,比人门的血盆还狠。
“这叫立棺,说明死前受了很大的折磨,恨天不应,心生怨气,等怨气消散,自然就会倒……”。
但面前这个却是齐冰撞倒的。
雾中的能见度最多一两米远,两个人又在激烈的打斗之中,突然间就被石人砸在身下,具体伤在什么部位不清楚,很可能是石人的手指插伤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