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说边掀起小鹿洁的斗蓬,露出一件花棉袄,背上开了两个口子,翅膀从里面伸出来,如同合在一起的折扇。
女披甲们在旁边都看呆了。
“纵马立翅幽灵王……”。
沈洋吁出一口气:“难道鹿桃红就是妖门门主?”。
名字可以是假的,翅膀假不了,一碰还会动,拉开后,上面布满纹络,薄而韧。
“为什么她身上没有羽毛?”。
胡小铃很奇怪:“这和黄二毛不太一样啊”。
“变有万变,早在沈鹤鸣时代,同益城便出现过会飞的怪物,人身、黑羽、枭面”。
小鹿洁也是这么形容那些花衣人的,象巨大的猫头鹰。
“到了黄彪这儿,大都尉府的上空又飞来一位红衣女子,拍打着黑色翅膀,发出轰隆隆的雷声”。
“……这,这谁呀?”。
胡小铃张着嘴。
“老百姓都叫她玄天神女”。
沈洋顿了顿:“咱们再说最后一个,圣灵子,他的翅膀是白色的,雪一样的白”。
而幽灵王的立翅之称,明显有自吹自擂之嫌,大多数人认为这不过是个噱头,拿它当笑话听。
“过去在同益城,不管你是炼丹吃药、还是种蛊养虫,也不管你有几根脚趾头,目的只有一个,飞天者王”。
沈洋露出无奈的表情:“鹿桃红可能是因为乱吃药,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如果说玄天神女是天鹅,那她连丑小鸭都算不上,充其量是个大母虫子。
我越听越象那么回事儿,脑门直冒冷汗,鹿桃红身上是有不少疑点,而且这个人行事乖张,透着一股妖里妖气。
“这娘俩是不是一直跟着你来着?”。
胡小铃突然想起我手腕上的咬伤:“谁叫你傻了吧叽的不肯吃药,非要给人家找爸爸”。
回忆当时的情景,能让鹿桃红对我产生兴趣的只有两件事。
一是牧野。
二是苦心丸。
我猛的一拍腿,就是苦心丸惹的祸,对于一个随时都会变成怪物的人来说,没有比这小药丸子更具诱惑力的了。
于是她追至雪山,遇到了黄家三兄弟,从其口中得知我是乌头会的姑爷,同时也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熬门血徒。
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世上还有好人走的道吗?。
我叹了口气,冲着沈洋苦笑,正巧这时门外有人回话,幽灵王刚刚递了张拜贴,请元祖亲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