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还真听话,用力在胳膊上一拧。
嗬,真他妈疼。
我记得自己中了脑香,难道不知不觉到了吼山精的老巢:“这是哪儿?”。
“这是雪神山的冰窟,前面就是马蜂窝”。
“……你是谁?”。
嗓音低哑,说是男的吧,又有几分女声女气,不是胡小铃,也不象零零三她们。
那人扶我坐起来,靠着石壁:“我是八堂里的刘相,您叫我刘老二就行”。
刘晓云,他不是失踪了吗?。
结果和我一样,一问三不知,用他的话就是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躺在雪窝里,挣扎着爬回寨子,才听说自己已经跑出去一天一夜。
这小子也是命大,夜里尿尿成冰,愣没冻死他。
我太阳穴“噔噔”直跳,心慌意乱:“真元珠,给我真元珠……”。
“姑爷,我出来的急,没带着”。
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有好珠子也舍不得用,都藏在身上,我压着他,一通乱翻,外套,裤子,又把手往毛衣里伸。
刘晓云吓的“哇哇”大叫,翘着兰花指,左闪右躲。
脑袋突然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激灵灵打个冷战,顿觉神清目明。
“原来毛发鳞甲皆可以为香,凡有通窍、凝神之功,即成灵台,却不知如何做,才能驭阵施法?”。
身后转出来个小姑娘,背着竹篓,嘴里念念有词,竟然是小云彩。
她一改往日的伶牙俐齿,默默的望着前方,好象很是困惑。
“头发”。
我告诉她,以发丝入耳,或许就是这种移魂术的关键。
小姑娘沉吟良久,不禁喜形于色,冲我飘飘下拜。
“贵姓?”。
“沈从容”。
虽然我已有所预感,但听她亲口说出“沈从容”这三个字,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刘晓云更是吓的头都不敢抬,好象见了鬼,一个劲往我身后躲。
“先生莫怕,我并无害人之心,既然已知其法,还望先生帮奴家寻一安魂之处,二人同室,多有不便,也不能长久”。
何为安魂之处,肉棺、活死人,我没有这个本事儿,可找不着,她就出不来,岂非要缠着小云彩一辈子?。
我问她怎么进去的,答案居然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