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心悸的何止是他的酒量。”
李辰给自己倒上一杯酒,举杯便向富察环真邀酒。
富察环真苦笑道:“太子殿下,在下酒量有限···”
“怎么,跟本宫的王叔喝得,跟本宫就喝不得了?”
李辰一句话,让富察环真笑着摇摇头,继而端起酒杯与李辰一碰,两人同时仰头一饮而尽,然后相视一笑。
“富察大人可曾想过秦、金两国更多的合作可能?”
李辰突然提起的一个话题,让富察环真警觉起来。
他琢磨了一下,这样的问题可不能随便乱接,斟酌过用词之后,他说道:“此战之后,两国的确有化干戈为玉帛的前提,只是还有许多困难要克服。”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老政坛狐狸了,说话严丝合缝,一点破绽都不留。
李辰则更加直白一些,笑道:“两国之间最大的合作基础,就是都有辽国这个敌人,国与国之间自然没有永远的盟友,但在同一个强大敌人的威慑下,有了共同的敌人,那就有一样的利益诉求,难道金国就不想搬回祖地,告慰先灵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