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瓶酒要2000英镑,一瓶酒的价值岂不是值400英镑了。这个葡萄酒真不便宜呀!”贾磊看到乌鞑斯秘书帮他拿回来的红酒说。
“这个价钱对罗曼尼康帝来说不贵,因为这是刚酿好的新葡萄酒,所以你才能这么便宜买到的。这种酒一旦放上两三年后成了陈酒,价钱至少要涨到八千英镑。”乌鞑斯说。
“这么贵,那一年岂不是要涨了一倍多?”贾磊惊讶的问。
“这个酒的价钱倒是其次,关键是它的产量太低,每年最多能产六千瓶葡萄酒!少的时候只一年只有一两千瓶,甚至为了保持葡萄酒的品质,这家庄园曾经连续六年没有酿造新葡萄酒。而原因只是因为他们觉得新移栽的葡萄藤不够老,产的葡萄不行。”乌鞑斯说。
“这么牛!怪不得它去年酿造新酒就能上索斯比的拍卖会。”贾磊说。
“这个葡萄酒的订单通常都要排到三年后,索斯比拍卖行这次能拿出一箱酒做噱头拍卖,恐怕是费了不少功夫吧!真是便宜你了。”乌鞑斯『摸』着贾磊的头说。
“可是这酒即然这样难得,刚才和我抢拍这个酒的人为什么不多啊?”贾磊不解的问。
“你是我带来的,他们总要给我一个面子!再说这只是一箱去年产的新酒,大家也不想为它多花钱,不然会被圈里人当做冤大头、爆发户耻笑的。”乌鞑斯解释说。
“糟了!那我岂不是自爆其短了?完了……我今天的努力都白费了!现在谁都知道我是爆发户了……”贾磊捂着脸后悔的说。
“哈哈!贾磊你太逗了,你这么小没人会这么以为的。圈子里像你这么大的小孩子第一次来拍卖会,好多孩子干的事比你还出格呢!你这点小事不算什么。”乌鞑斯安慰贾磊说。
“真的吗?你老没骗我吧?那些上流社会人家的小孩子,不是从小就学习各种礼仪吗?他们能干什么出格的事?”贾磊不太相信的问。
“那我就给你举个例子吧,前两年有个8岁的小女孩第一次来拍卖会!花了2万英镑买了一幅新生代画家的水粉画,然后她回家后就把画撕碎了,还把画上的一个鸽子碎片绑到一个心形气球上让它飞走了。据女孩的家长解释说,小女孩儿觉得鸽子画得很像,想看它飞在天上的样子。”乌鞑斯说。
“那我真的要为那位画家感到悲哀了,一副费尽心血的话就这样被撕成了碎片,不知道他本人听到以后会是什么感想?”贾磊感叹的说。
“不论他有什么意见,都不重要了!这幅画一旦被卖出去,就再也不属于他本人了!无论买家的孩子是把画撕碎了还是烧毁了,画家本人都无权过问的。你看小女孩干了这么大的事儿,可上流社会的人都夸她天真可爱!甚至还有人说她是喜欢动物,爱好和平的。”乌鞑斯对贾磊说。
“果然还是我太天真了!这就是上流社会版的有钱任『性』吧?只要你有权有势做什么都是对的……”贾磊讽刺的笑了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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