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象？什么异象？”寇东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说道：“我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在屋子里研究东西，没注意外面。”
“......”陈固。
陈固又是叹息一声，说道：“就在刚刚，京都城天降异象，从白天忽然变成了黑夜，还有血月当空。”
“按照夏岚的说法，这不是人为的。”
“所以......”
“我就在想，这会不会和江尘有关。”
“当初，江尘在江城炼制出五圣药剂第一代的时候，也曾有覆盖全城的异象出现。”
“当然了。”
“那次的异象规模肯定和这次的不能比。”
“毕竟，光是江城和京都的城域面积，都不在一个级别上。”
起初，寇东在听到这个异象的时候，他下意识地不认为这和江尘有关系。
毕竟。
能让整个京都城都陷入异象当中，这不是一个中阶炼药师能够做到的。
甚至于，高阶的存在也做不到。
必须要圣阶才可以！
但......
当陈固说出后半段的时候，他却是改变了想法。
此刻，寇东的面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他坐直身体，问道：“你刚刚说的，为什么之前没听你讲过？”
陈固道：“这都是半年前的事儿了。”
“当时......”
紧接着，他将当初的事情简略说了一下。
“原来是这样啊。”寇东站起身，来回走了一下，说道：“确实、确实应该如此！”
“像是五圣药剂这样级别的药剂，出世怎么可能不会引起异象发生了。 ”
“这样具有变革性的药剂，世界又怎么会没有一点征兆！”
“那这一次呢？！”
“这一次的异象远远比五圣药剂第一代出世的时候大，这一次又会是什么？！”
“还有！”
“上一次京都学府的异象又会是什么？！”
“虽然不具备革命性，但、但也绝对不是一般的药剂可以比拟的！”
“那又会是什么？！”
寇东来回踱着步。
而陈固反而是老神在在，时不时轻啜一口茶，一脸惬意的表情。
对于寇东这个合作多年的老伙计，他可是再了解不过了。
一旦开始研究起药剂来，那真是昏天黑地，其他的什么东西都顾不上了。
同样的，利用这一点，用来帮自己办事儿的话。
自然有着事半功倍的效果。
只见寇东来回踱步的时候，嘴里面念念有词，反复念叨着两个名字。
江尘、秦泽。
忽然。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蓦然顿住脚步，目光之中浮现出浓浓地不可思议的神色。
“难道......真的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