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开开心心的重新进入深山,草丛一动,她随手便甩出一颗石头。
“嘎嘎嘎......”一只野鸡吃痛的飞出来。
苏言再扔一颗石头,成功打中野鸡小小的脑袋。
刚刚还在嘎嘎叫的野鸡,就这样晕死过去。
就这样,她兵不血刃的打了三只野鸡,一窝野兔五六只。
再往山里走,看到一棵松子树,周围还有松鼠跑过。
她对地鼠松鼠竹鼠这些都没兴趣,打死她也不吃这种动物,她最讨厌最怕的最恶心的东西就是老鼠以及它的近亲。
所以她放弃了这棵松子树,她宁愿出钱买松子吃,也不想自己爬树去打松子。
就怕遇到松鼠从她面前跑过,她会浑身发毛的。
后来又遇到几棵板栗树,倒是捡了不少板栗,大概也就几麻袋吧,多的都放入空间,外面只留了半麻袋。
眼看天色也暗下来,苏言便想打道回府了。
走到半山腰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两个女人在聊天。
听两人谈话的内容,她很快分辨出这是大队长的大儿媳和三儿媳的声音。
张兰:“爸妈兄弟都还在,凭什么让我这个嫂子照顾他,我自己还有儿有女要照顾呢。”
大队长一家已经分家,大队长夫妻跟老大一家,老三被分了出去,之前二儿子王胜利也没回来都是住部队,也不存在分不分出去这个问题,每个月都给父母寄钱,算起来大房还是占了便宜的。
如今要养瘫痪的小叔,大儿媳张兰自然不满了。
三儿媳陈雨晴连忙宽慰道:“是啊,大嫂你要做家务,还得照顾孩子本就忙,爹娘怎么好意思让你一个人照顾二哥呢?”
“可不是,又是喂饭擦身的,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好意思去帮他擦,这两老也是糊涂,自己的儿子怎么不自己擦。”
“那大哥呢,好歹是亲兄弟,大哥怎么不帮二哥擦?”
“这不是农忙嘛,他们大老爷们早出晚归的,自己都累的半死,哪有时间给二弟擦洗。”
“二哥应该有很多退伍费吧,要不这样,让二哥一边住一个月,虽然我家也忙,但抽空照顾一下他也不是不可以。”陈雨晴试探着问道。
张兰一想到退伍费,又不说话了。
她当然想把二弟的退伍费拿到手,可二弟就是不拿出来,她借着照顾他的借口,把他的房间都搜了一遍也没搜到他藏钱的地方,难不成这钱早就被爹娘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