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也猜到了肯定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一脚踢到铁板上了,难道是那个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的老农?
怎么看也不像是有背景的人啊?
矮个子地痞看向自己的同伴,同伴微微摇头,不知道是不清楚还是不敢说。
乘警接过车票:“还有呢?”
矮个子乘警苦着脸:“就一张!”
“你他娘的当我第一天在火车上穿这身皮啊,把你们身上的钱都掏出来!”
两个地痞没有办法,将身上的钞票都掏了出来,粗粗一看,大概有一百多块法币,还有一些首饰。
乘警咽了咽口水,将这些钱财都收了起来,转身出去了。
矮个子地痞这时才问自己的同伴:“这怎么回事?”
“我哪儿知道,一个年轻人跟警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我就被关了进来。”
矮个子地痞郁闷道:“妈的,真倒霉!”
乘警去了一个包厢门口。
伸手敲门,手又缩了回来,两条腿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哆嗦。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包厢里传出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乘警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而入,里面坐着两个年轻人,看上去和学生没什么区别,但脸色阴沉,令人不寒而栗。
乘警恭敬地将钱财递过去放在小桌上:“长官,这是他们两个今天偷来的,都在这里了。”
“让他们还给人家,敢贪昧一分,打断他们的腿!”左侧的年轻人开口说话。
右侧的那个年轻人道:“给那个老头儿在另外安排座位,车票还给他。”
“是,是,卑职这就去办!”
王韦忠缓缓睁开眼睛,给人的感觉是他刚刚才睡醒。
叶眉小声告诉了他方才的事情,王韦忠只是轻轻地哦了一声,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拿出一张报纸翻看起来。
叶眉也没了聊天的兴趣,从行李中找出一本小说看了起来。
……
早晨,临城城北的一处酒楼。
稻叶昌生有节奏地叩响了房门,三重两轻。
不一会儿,院门打开一条缝,稻叶昌生一愣,门内站着的人竟是陈彬。
“进来吧!”里面传来了石原熏的声音。
稻叶昌生什么都没说,直接走了进去。
石原熏坐在一张桌子边上,安安静静地吃早饭。
他的早饭是一碟酱菜和一碗白粥,看似清淡,其实粥碗里面躺着一根长白山老参。
稻叶昌生走进来,见到这一幕,静静地站在旁边,一言不发。半晌,石原熏细细地嚼完硬硬的老参,这才开口说道:“坐吧!”
稻叶昌生在对面找了一把椅子坐下。
“老规矩,咬参不声,从老辈儿传下来的讲究。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姑且信之吧。”石原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