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审讯室内,阴冷的气流与沉重的静默交织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
戴建业上前将堂安律身上的残破衣服扒光,将他架上了电椅,他的双手被铐在扶手上,双脚则被固定在椅腿的铁环中。
在各个敏感的部位,夹上电极,甚至连小腿上的毛也被剔掉了,一切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实施电刑。
堂安律的头低垂着,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额头上,遮蔽了那双曾经锐利如今却充满绝望的眼睛。
戴建业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目光冷冽而残忍,仿佛在欣赏一场即将上演的残酷戏剧。
他伸出手,轻轻调节了电刑机上的档位开关。
“咔嚓!”随着一声细微的响动,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穿透了堂安律的身体。
堂安律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后便开始了剧烈的颤抖。
肌肉像失去了控制一般疯狂地抽搐着,每一次的颤抖都似乎要将他的骨骼从身体里震散。
嘴巴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一串串白沫从嘴角溢出。
眼睛瞪得老大,眼球几乎要凸出眼眶,里面充满了恐惧和痛苦。
电流在堂安律的身体里肆意肆虐,就像一条狂暴的蟒蛇,在他的经络和血肉间游走,时而噬咬,时而缠绕。
堂安律感到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被撕裂,每一个神经都在被灼烧。
他试图挣扎,但束缚着他的铁链却让他无法动弹分毫,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无尽的折磨。
剧烈的挣扎使得堂安律身上的伤口全部崩裂开来,鲜血顺着他的皮肤流淌下来,染红了他的衣服和铁椅。
整个身体就像是从血池中捞出来的一样,鲜红刺目。
终于一轮电刑过去,堂安律的呼吸急促而微弱,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颤抖,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冷汗,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方如今看他眼睛半睁半闭,目光涣散,仿佛已经失去了焦距,接着问道:“怎么样,不舒服吧!还不想说?我们这架电椅是从美国进口的,一共有四个档位,很少有人能挺过第二个档位。来呀,再加一个档位!”
戴建业见状,眉头微微一皱,再次伸手,将电刑机的档位向上推了一格。
随着档位的提升,电流的强度也随之增加。
虽然这不足以致命,但所带来的痛苦却是之前的数倍。
堂安律的身体在更加强烈的电流冲击下颤抖得更加剧烈。
全身肌肉在电流的冲击下变得僵硬而扭曲,似乎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形状。
脸色已经由苍白转为了青紫,汗水混合着鲜血滴落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每一次电流的通过都让他感到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在同时刺入他的身体,那种痛楚已经超越了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