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的很好呢!”
提起自己女儿,吴邵涵眼底瞬间有光了起来。
她眉飞色舞地挽着沈伟皋的手臂,兴高采烈地讲,“老公,你知道,淮之有多看重言言,前些天,她俩还去了国外旅游。言言打电话跟我说的时候,俩人如胶似漆这呢!”
沈伟皋微凉的面色稍稍变好了起来。
“那就好。”他伸了伸领结,大步朝着宴会走去。
只是眉语中带着丝阴霾,什么时候,是这些人讨好他,而不是他每回都上赶着。
沈伟皋心里涌出一股子怒气。
都怪苏玫那个女人。
他不就在外面养了个小三吗?
逢场作戏罢了。
哪个男人不这样。
活生生现在浪费他往上爬的机会,他阴暗地朝白茶离去的方向看去。
这个女儿,还真是出乎意料。
居然能登上周寅礼这条船。
沈伟皋心中怄的要死,可偏偏没任何办法,他太清楚白茶那眼里揉不进沙子的性格。
他吸吸气,只好寄希望于沈佳言。
虽然周淮之比不上周寅礼,但总归也是商界的新秀,后面又有周家在托底。
底蕴以及实力都比他强。
他还是找个时间,让佳言把这小子带回家,能帮他扶持自己的生意自是最好不过了。
*
沈白茶回去的路上。
脸色已经变得不愉起来,她脑中不受控制地出现幼年时,苏玫发现对方出轨后,当着小白茶的面。
两人在客厅里大打出手的场面。
谁都不让谁,却唯独忽视了自己的女儿。
那白皙到透明的面上已然变成冷白,她撑着下巴,神色幽幽地瞥到窗外,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难以用语言诉说的颓败感。
这种感觉很不好。
周寅礼的手在空中抓了抓,他总有种掌握不住的心态。
似乎下一秒,白茶就会离开他的身边。
他眸底暗了暗,身体微微朝那边轻侧,压低嗓音,道:“乖宝!刚才律师跟我发来的消息,案子判了。”
*
刚才的沉溺一扫而空。
沈白茶眼神瞬间聚焦在周寅礼的身上,专注的目光似乎表明她心底的焦急。
周寅礼伸出指腹,在白茶的面上轻点了下。
随即开口讲,“伤害你的人明天就要被送往精神病院。”
沈白茶:“就这么简单吗?”
她不相信对方在知晓去的是东山那家精神病院后,一点反抗的措施都没有。
意识到白茶急切的眼神。
再没有刚才的沉闷时,周寅礼勾了勾唇,他适时把手放在白茶的腰间,轻声讲,“当然很简单,律师把这些年那个女人吃药的证据拿出来,而且对方在半年前也做过同样的事情。”
他的乖宝自然不需要知道整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