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她甚至试图移到窗边。
她动作顿住了。
白茶愣愣地瞧着窗外陌生的景色,只觉得浑身发冷。
她不会是被绑架了吧!
对方的企图是什么。
威胁周寅礼吗?
可除了换药的护士,再也没有任何人来过。
从现在开始,沈白茶再也没有吃过饭,她把头蒙了起来,一甚至抗拒起医生的检查。
终于,周淮之没忍住。
他挥了挥手,示意周围人离开。
*
等病房里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的时候。
周淮之悄无声息地坐在白茶的跟前,双手忍不住在白茶的发丝间轻轻摩挲。
没有人吭声。
周围的空气甚至有一瞬间的沉寂。
终于,在那纤手伸向白茶的脸颊时,她终于没控制住,扬起手朝对方的脸上打去。
很大声音。
沈白茶丝毫没有留情。
可周淮之只是笑,忽地,他凑到白茶眼前,“气消了吗?要是没消,再打一下。”
“疯子!”白茶唇边闪出声低喃。
*
周淮之听闻,却放声大笑。
他几乎整个人都贴在白茶的身上,眸内是深不可测的疯狂,“对,我就是一个疯子。”
在白茶震惊的目光下。
他自问自答地说:“可是白茶,当初是我先遇上你的。明明跟你在一起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他转过身,眼中带着些阴鸷,“但你为什么要选择周寅礼呢!”
沈白茶一把甩过对方的手。
面无表情地盯着对方。
周淮之眼底掠过些悲痛,手心被掐烂,他都似乎没什么知觉。
那张如玉的面上重新挂上如沐春风的笑容。
他强硬地拽着白茶的手,把唇在上面轻轻贴着,语气坚定不容反驳,“白茶,你永远都会是我的。”
说完,他放声大笑起来,“放心,我们很快就能一辈子都在一起了。”
在白茶错愕的眼神下,他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只留下白茶躲在被底。
心神紧张地思考着对方最后一句话的含义。
倏而,沈白茶咬着下唇,周寅礼呢!
他为什么还不来找她。
*
这边,周寅礼发丝凌乱,衣衫皱起,眼皮青黑,浑身散发着浓浓的郁气。
他眼神狠厉地看着关在地下室的人,“还没开口。”
“抱歉,先生。”
“周淮之呢!”
阿力咽了口唾沫,挺直的瞬间弯了下来,“抱歉!对方似乎早有准备,我们根本定位不到对方。也包括夫人的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