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鹤山:本来就没几根。
“工程全都空着,房子交不上去,每天都在亏钱。何况咱家,住院的住院,被砸的被砸。刚才你妈给我打电话,你老爷的心脏病又犯了,明天做手术。”
“什么?”
卫鹤山一下子站了起来,“我姥爷没事吧!不行,我得去医院。”
“哎!儿子,你说,咱家到底犯了什么事啊!这么倒霉!”
“是你的宅子!”
清冷的男声从门外传来。
跟在后面的佣人追上来后,赶忙讲:“先生,他们说是少爷请他们来的。”
“对对对,是我请他们来的。”
背后的卫朝宁从花梨木椅子上起来,小眼内满是精光。
这一刻,商人的属性体现的淋漓尽致。
但他在儿子雀跃的目光下,适时地没说话,只是站在一旁,用余光观察起走进来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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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这是我请来帮咱们家的。”
卫鹤山站到自家父亲的身边,终于生出点人气来。
黑瞳中满是雀跃。
卫朝宁沉默了几秒,随即便笑呵呵地打起招呼,就是眼底写着不在乎。
他甚至连陈家的天师都给请了。
人家都解决不了。
这么年轻的人又怎么可能。
“爸,是覃鸠鸾。”卫鹤山小声地介绍,“就是上次请陈家来让我们请的人。”
闻言,要不是场合不对。
卫朝宁绝对好好‘教育’一下他这个倒霉催的儿子。
有这么当儿子的吗?
请人家来,居然自己跑回家,甚至连亲自陪同都没有。
卫朝宁瞪了傻乎乎直乐的倒霉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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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上前,恭敬地讲:“您就是覃大师啊!失礼失礼,刚才家里出了点事情,招待不周。小王,赶紧上茶,今天最好的大红袍啊!”
覃鸠鸾眼都没眨。
只是似笑非笑地盯着对方,那双幽黑的视线看的卫朝宁心控制不住朝下沉。
大师不会是生气了吧!
想明白后,卫朝宁又恶狠狠地瞪了卫鹤山一眼。
就这能耐,他以后还是指望孙子吧!
卫朝宁发挥做生意时,不要脸的心态,直接小心地问:“那什么,大师,您刚才说是宅子的问题,这是我从我兄弟手里买来的啊!这还是他的老宅,我们认识几十年,要不是对方做生意急着用,根本不卖。”
覃鸠鸾慵懒地把玩着白茶的手指。
好好看。
跟玉一样。
抬眼间,漫不经心地讲:“那你兄弟告诉过你,从十年前,他们家也开始经历你们现在的局面吗?甚至比你们还要惨,他们家十年间死过很多人吧!”
“大师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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