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让她衾澧摊上这么一位好上司。
可真是苍天有幸!
让她给碰上了。
倒霉倒霉倒霉!
衾澧在心中吐槽一万遍。
但自古以来祭司的威严(胁迫)令她这个小兵只好在对方屁股后面给他收拾利落。
老天,看看她眼皮下的青肿。
她已经一个月没好好休息了。
而她那位高高在上,实力强劲的祭司只需要在背后谈着恋爱。
衾澧茶色的眸内闪出些许的无奈。
身上的动作却很丝滑。
大步朝着旁边的工作区域走去。
今天的巫庙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她加快速度,希望不会又干到半夜,导致连晚间的餐都够不上。
今天族里的厨师听说白茶回来后。
可是一周前便开始准备食材,最新鲜的松茸还有各类蔬果。
衾澧的脚步不可避免地加快。
顺手的功夫甚至还吸溜了下嘴唇。
她想这一口可是很久了。
*
沈白茶披散着长发,慵懒地躺在金丝檀木做成的古代云床。
她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还是家里最舒服。”
一旁依偎在她脖颈间的覃鸠鸾黑瞳中喜色耀眼,简直快要溢出屏幕来,就连开口的声音都透过中欢快,“真的只有家里舒服吗?”
白茶愣愣地瞥了对方一眼。
纤手肆意地揉虐着对方白皙到发光的脸颊,她嬉笑涟涟地讲:“你说呢!”
讲完,她舒服地喟叹了声,嘴中嗫嗫,“京城的空气真的太干燥了,一点都不喜欢。呜呜!我现在好后悔!”
覃鸠鸾不舍地抬起眼,目光带着疑惑。
“后悔当初没有报本地的学校,我最喜欢吃黎叔的菜都只能放假的时候才能吃到。”
覃鸠鸾懒洋洋地眨巴着眼。
细长的手指弹起一弧度,在白茶垂落的发丝间轻轻抚慰。
顷刻间,又轻轻朝下回落。
在那白皙细腻的肌肤上细细摩挲,连一丝多余的空隙都没有错过。
长幔下落,飘逸的云纱把外面照射进来的亮光遮挡的严严实实。
“乖宝,我们好久都没在一起了。”
沙哑而低沉的嗓音轻轻地响彻在空气里。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那修长的天鹅颈,激起片片荡漾。
却引得白茶一阵眼光震惊。
她吞咽了下口水,紧绷的躯体悄摸地朝床边退去。
可下一秒,她甚至没看清对方的动作。
整个人径直被男人拥入怀中。
很紧。
两个人之间没有丁点多余的空隙。
好似两个连体婴儿。
勾缠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