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鸠鸾默默地伸出自己的胳膊,“在咬一口,只要你消气,好不好。”
沈白茶嫌弃地推开男人的手臂。
咬?
到时候还不是硌的是她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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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要去干嘛!”
背后传来男人略带惊悚的发言。
沈白茶冷着眼,沉默着回头,“去洗漱。”
覃鸠鸾面色一转,怀念地讲,“要我去陪你吗?”
白茶呵呵一声。
唇角的抽搐根本不想隐藏。
她先是凶恶地瞪了男人一眼,顷刻,卫生间的大门响起大大的一声震动。
迁怒。
绝对是迁怒。
但已然作死成功的覃鸠鸾只好悻悻地待在卧室,贤惠地整理起卧室昨夜的疯狂。
特别是空气中淡淡的石楠花味。
本该一脸平淡的某人此时却满面通红。
僵硬着身体,手上的动作却极其快速,几乎是在瞬间,就把屋子里的东西全都整理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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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白茶出来后,此刻房间干净的好像跟刚来时,刚被阿姨打扫过后一样。
她揶揄地瞥了眼坐在椅子上。
一副贤惠男人模样。
尽职尽责地摆着饭菜的某位,眼尾轻轻朝上挑了下。
脚步却不自觉地朝后退。
这副平静的样子,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自白茶出来后,眼神便一直没从白茶身上离开过的覃鸠鸾,伤心的蹙起了英挺的剑眉。
“我只是觉得自己太不是人了,想让宝贝你快点吃饭。”
男人委屈地讲。
瞬间,那双可怜巴巴的眸光一直落在白茶身上从未落下。
沈白茶不信邪地浑身抽搐。
拿着浴巾的手更是恨不得一手把对方的嘴给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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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会说不要命了。
白茶冷漠脸,无情地讲,“别说了,好油!”
覃鸠鸾:......
先是错愕,再是伤心、难过,最后是不敢相信。
沈白茶眨巴着眼。
没理戏这么多的某人。
自顾吃着某人做好的饭菜,又抿了口带着清甜的莲子羹。
不错,真好吃。
只有覃鸠鸾受伤的世界成功达成。
*
饭后,沈白茶开始整理起明天上学的装备。
覃鸠鸾就屁颠屁颠地跟在白茶身后,泪眼婆娑,“还有两年,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