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赵将军家里负责浆洗的嬷嬷们被深深震撼着,极其不理解这两夫妻的脑回路,但他们既然想干,还是花了大价钱的想干,让她们轻松的事自然不会拦着,于是衣服一桶一桶的往两夫妻身边送。”
“有时候郑大人事忙,他夫人洗的东西就多,回来后看到夫人成果,他还会奖励自家夫人一副头面,几匹贪墨来的绫罗,于是他夫人干的更积极了。”
“有一次郑秋的夫人不小心将赵将军的衣服洗了,郑秋回来没得洗,直接同自家夫人冷战了一个月,自此赵将军的衣服完全属于他一个人。”
赵震天:……
他两腮鼓动,在心里悲愤呐喊,别说了,叶大人求你别说了。
我心脏要承受不住这俩比败家玩意还败家玩意的所作所为了!
郑秋却在自我感动的看着赵震天,他听到这里,有没有后悔方才不该打他呢!
景明帝不忍直听的别开了脑袋,听到这里,他只觉太阳穴突突的跳。
于是很有必要的来了句:“这当今陛下选大臣的眼光实在不怎么样,怪人都被他收集齐了。”
太子:……
父皇,你失忆了不知道自己身份,但你能不能对皇帝有点敬畏心啊。
不然回来知道我们能看到千里之外的你,多没面子。
怪人王开河,农悯常:……
陛下我们怎么怪了你说清楚。
众大臣:……
知道了,失忆的陛下有些看不上从前的自己。
叶省心笑着补充:“对了,赵将军最喜欢的嫡孙,就十个月那个,上面说他的尿布至今都在被郑大人清洗着,有些尿布还是郑大人亲自去采买的,家里更是堆了不少。”
“赵将军若是有机会去查,定能看到不少郑大人对他的心意。”
赵震天:……这狗屁心意谁爱要谁要去,反正他受不起。
叶省心:“郑大人和他夫人日日如此,磨练了一手洗衣服又快又干净的好手艺,既然这手艺……来路不正,也是份心意。”
叶省心对此事下了定论,然后提到了郑秋为什么贪墨朝廷和他好友的银钱。
“这其实还是和赵将军有关。”
赵震天人都要麻了,怎么这件事还能和他有关系。
不少朝中大臣或怜悯或可惜的望着他,被这么一个人敬仰,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上官丞相安慰好友:“老赵啊,前面离谱的都听了,后面还能有多离谱,你受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