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小的错了,求侯爷饶命啊,如果知道那是武威侯府的马车,小的们打死也不敢啊!”
邓家老爷夫人们脸上都有些不好看。
那被堵了嘴的青衣仆人,是邓恒彦身边的伺候的小厮阿墨。
邓大夫人气急:“邵侯爷把我们邓家的人抓了,还敢污蔑?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事先串通好的?”
邓大老爷更理智,冷静问:“针呢?不是说用针刺了马?”
混混吞吞吐吐:“扔、扔了......”
这种东西用完了不扔还等什么时候?
邓大老爷冷笑:“邵侯爷,人证可能串通诬陷,物证没有,邵侯爷就敢把脏水往我邓家头上泼,是欺负我邓家无人吗?今日邵侯爷若是不给我们个交代,别怪老夫亲自上门问候邵老夫人!”
老太婆巴不得有人上门问责邵珣,她一定会不由分说的压着邵珣认下,并且“帮理不帮亲”的替邵珣赔礼道歉。邵珣不干,那就是蛮横无理以及忤逆长辈。
邵珣没好气:“问候我家老夫人算什么?不如告御状如何?小爷奉陪到底!小爷在现场抓到这两人,怀里揣着大笔银票,不是被人收买难道是他们自己干活挣的?你们家小厮跑得倒是快,可他没想到,爷的人埋伏在邓府外边,他偷偷摸摸想要出门躲避风头,正好叫爷的人抓了个正着。”
“一派胡言,难道我邓府这会儿出门的下人都有嫌疑不成?”
“那当然不是,”邵珣哼了一声:“爷在事发现场对面茶楼,正好看见了贵府二少爷和邓小姐在二楼上趴着窗户往下瞧呢,你们以为爷会相信这只是个巧合?还有那根针,放心,爷的人沿路搜寻,已经找到了。邓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