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东清楚。
云南月是个软硬不吃的人,唯一能触动她的就只有小王爷小郡主。
但是,在王爷没有戳破那层窗户纸之前,他要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将云南月当成小寡妇。
“瞧一瞧看一看,小寡妇占了王爷便宜后始乱终弃,我们家王爷还因为她受了伤,可她不仅不感恩,反而无情无义。”
贺东这一嚷嚷,周遭吃瓜看戏的百姓们迅速将二人围成一个圈,对着云南月指指点点,说什么败坏道德云云。
“啧啧啧,一个女子竞对夜王做出了这等下流龌龊之事,臊得慌!”
“就是就是,身为女子不洁身自好,勾引夜王不说,更是恩将仇报害的夜王受伤,好无耻好绝情。”
“这种女人就应该浸猪笼!”
面对着脑残智障的口口指责,云南月忍着将众人团灭的怒火,转头看向挑事儿的贺东。
“别看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贺东挺直腰杆子,仰着头回怼着云南月森冷的目光,继续说着。
“每天按时给王爷复诊,每天做上三顿……不一顿饭,照顾王爷康复。我们不仅不会找你麻烦,你还能得到足够的诊金。或者,我们夜王府的侍卫天天上门闹,选吧。”
贺东给云南月两个选择,要么按照他说的做,要么夜王府侍卫天天去陆府走一遭。
别想着离开夜北国,你若是走了,他们就找陆家的麻烦。
“贺东,你早晚会死在我手里。”
落下一句话,云南月背着竹筐狠狠地踩了贺东一脚,身影没入人群中。
“小寡妇,咱们中午见。”
没有反驳等同答应,贺东朝着云南月消失的方向挥了挥手。
别管用的方法多么恶劣,王爷交代下来的事情总算是完成了,回去不用挨军棍了,嘿嘿!
“死娘们,踩得还挺疼。”
被踩一脚的贺东一瘸一拐的朝着夜王府方向走去。
……
中午的时候,夜王府的马车停在陆府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