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离开大理寺的马车上,陆泽谦问及云南月她欠了夜王十二什么。
若是十二万两银子,他可替南月一次性还清,这样就不用再受制于人。
“没什么,他瞎说的罢了。”
云南月不想在回忆那个画面,好不容易选择性遗忘,结果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着实的晦气。
话说回来了,陆泽谦来保释她出狱情有可原,夜君绝来是什么鬼?
让人看到还以为她和夜王有一腿似的。
已经离去的云南月并没有看到夜君绝眼底意味深长的笑意。
“王爷,陆家的小三儿又来做啥?”
贺东刚才去监牢里看了看,并没有听到陆泽谦与云南月与自家王爷之间的对话。
刚从监牢出来,就只看到了陆泽谦和云南月远去的身影。
怎么哪哪都有陆家小三儿,明明知道小寡妇是王爷的妻子,却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插足其中,一点男德都没有,鄙视!
不提他了,先和王爷说自己发现的事儿。
“王爷,您是猜不到云南月把大理寺监牢祸害成啥样。”
他随机采访了一名狱卒,狱卒把自己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事情和他完完整整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好家伙,当听到云南月把防守严密的大理寺监牢当成自己家,以及干的那些缺德事儿后,差点没笑喷。
试问,谁家正常的女人能像赶鸭子一样把重刑犯当圈养的鸭子溜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