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入口处的人影不是别人,正是找了三人一整晚的云南月,本要离开的她看到白烟追到了山谷中。
当看到孩子们和夜君绝安然无恙之时,一颗提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可下一秒,某女人四处寻找着什么,直至从不远处的大树上掰下来一根合手的树杈,大概有戒尺那么长。
一棵树杈在云南月手中愣是拿出了尚方宝剑的架势,径直朝着小河里正在比赛游泳的父子三人走去。
“炎儿,夜儿,以对面河岸最为终点看谁先到,若是你们赢了,父王答应你们任何条件,若是父王赢了,你们二人叫父王十声爹爹。”
励志于让儿子叫爹的某王爷血不要脸的和俩五岁孩子比游泳。
一声令下,夜君绝一骑绝尘,不到片刻便将云炎云夜远远地甩在身后,更是以第一名的好成绩率先抵达对岸。
但是。
当某王爷从河中浮出水面之时,看到了站的一双jio,往上看去是一袭白衣,在望山看去是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盘。
阳光下,夜君绝半个身子潜在河中,仰着头,湿漉漉的头发紧紧贴合着完美健硕的身体,纤长的睫毛挂着水珠儿,好一副出水芙蓉的绝世美男图。
站在岸边的云南月凤眸挑起,面纱不知何时落在了林中,以至于一张绝美的容颜挂着冷冷的笑意赫然出现在爷三面前。
“九皇叔,你觉得是我该叫你爹爹呢,还是你应该叫我爹呢?”
“南……南月……”
不知为何,夜君绝心慌了起来。
战场被困,面对数万敌军包围的他都没有现在这样慌过。
“娘亲,是儿子让您担心了。”
“儿子让您担心了,娘亲。”
云炎云夜从河中走上岸边,俩小小孩童光着腚站在云南月面前,先行开口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