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时的情形,除了把她带在身边,他确实不知如何安置这个小丫头。
妙锦对于他而言,是另一个自己,一个不安分、不完美又不甘屈从的自己。
灵动纯净,不惹尘埃,生机勃勃,飞瀑连珠是朱权的至宝,而妙锦是他朱棣的至宝,能让他心魂安定。
妙云依旧冷冷地,不想跟他说话。
客客气气,拒人于千里之外。
有很多次,他想跟她说说妙锦的事儿,和她推心置腹地聊聊天。
他想了很久,找到些全新逻辑,以解释自己的行为。
妙云是朱棣的妻,而妙锦是另一个朱棣。
他总不能将自己拒之于门外。
他放不下妙锦,不代表不看重妙云。
他不是得陇望蜀,见异思迁,他对妙云的感情没变。
妙云没有打断他,也没有躲去小佛堂。
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是为了享齐人之美吗?还是为了让她继续尽力守城?
她的目光越冷,他的心越虚。
他在她面前,词不达意,思维混乱。
他越想解释,她越心灰意冷。
感情这回事儿,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是能靠解释得来的吗?
喜新不厌旧之类的事儿,她见过的,就像父亲对母亲和贾夫人。
当年母亲只会慌忙躲开,不敢面对。
现在同样的事落到她头上,她和贾夫人的女儿,一旧一新。
说实话,她打心底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