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在屏风后,久不等初阳公主露面,再看一眼屏风外头等得不耐的上官延,揣着帕子焦急万分,赶紧差了婢子去打探消息。
上官延本就是个急躁的性子,加之他对十七公主无感,这几日的殷勤示好,皆是装给旁人看的,一盏茶后,终于耐不住性子,愤然甩袖离去。
什么狗屁公主?他稀罕?
等她嫁过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他就不是个男人!
上官延骂骂咧咧出了南烟浦,十七公主这才敢从屏风后面出来。
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问题出在初阳公主那。
这下可好,原先设想的计划落空,还得罪了上官延。
事后十七公主从小环口中得知,是时鸢派人拦下了初阳公主。
十七公主也不是蠢人,当即明白时鸢识破了她的小心思。
可时鸢只是拦下了初阳公主,并未戳穿她,那么此事还有商量的余地?
好不容易与五嫂打好关系,她可不想就这么闹掰了。
十七公主亲手做了糕点,隔日便上门赔罪。
岂料时鸢早已备好茶等着她来。
隔着茶香氤氲,时鸢只抚着杯沿说了一句话,“以初阳公主的身份,一旦东窗事发,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为你兜底?”
十七公主面色窘迫,小声解释约在南烟浦绝非刻意而为,只因南烟浦名气大。
时鸢一个字也不信。
被人背刺的滋味委实不好受。
“我说过,我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