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见好就收,赶紧给她顺毛,“不会有下一次了,我日后外出同你报备可好?”
“我……”时鸢却忸怩起来,“你去哪里不必同我交待……我也没想管着你的行踪。”
“当真不想管?”
时鸢摇摇头。
“那……孤去青楼赌坊,你也不管?”萧玦缓缓开口,“还有今日太后送来的那两姑娘……”
“你敢!”时鸢突然变得强势,全然忘了她才是惯犯,她仰头恶狠狠威胁,“你若是敢纳妾,我便带人抢亲!说到做到。”
萧玦闻言微怔。
时鸢的反应远超他的预料。
时鸢在他面前素来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偶尔捏酸吃醋,也得探探其中到底几分真假。
从她脸上看到这般明显的在乎,还是头一次。
须臾,萧玦握住她的手,温声道:“不必抢,孤跟你走。”他看着她的眼睛,保证,“不会有那一日。”
“……想什么呢。”时鸢睨他一眼,一本正经道,“我抢的自然是那新娘子,新娘子跟我跑了,我看你和谁洞房花烛。”
萧玦终于被她逗笑,“你又不是男子,抢新娘子做什么?”
时鸢撇嘴,“从前我便说过,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