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啊,终于回来了,还是家里的床舒服。”
一回到家,何朝林清洗完躺在柔软的被子感叹了一句。
对比上一周他们去看极光时,夏与孜准备的一切,节目组给他们提供的帐篷堪称简陋。
“孜孜,你弄好了没?”对着浴室喊了一声,何朝林催促着。
回来的飞机上,夏与孜突然对他说回家有事情要告诉他,惹得他心痒了一路,现在终于在家了,他有点等不及了。
日常任务,夏与孜穿着背心任由何朝林在她身上涂淡疤的雪凝膏。
“孜孜,你是要跟我说什么事情呀?”见夏与孜一直没说话,何朝林忍不住问道。
“其实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你不是想知道我身上的疤是怎么来的吗?”夏与孜之前顾忌着在外边,而且到处布着摄像头便没说。
“嗯,怎么弄的?”听到她说起这个事,何朝林涂药的手力度更轻了,虽说她现在肯定没感觉了,但是他心疼当时受伤的夏与孜。
“其实不是你想的完那些运动弄的,我之前参军入过伍,这些都是出任务时受到的伤,现在已经退役了。”夏与孜轻描淡写道。
“什么?”何朝林震惊地睁圆了眼。
“嗯,你没听错。”夏与孜看着他傻傻的样子,捏了捏他软嫩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