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珍眉心紧蹙,摇头道:“不提这事了,云染妹妹,我知道你什么意思。”
“你是让我们注意这个人?”
我点点头:“嗯,这个人在遴选结束前,不能活着离开海市。”
这是我答应乔雨薇的事情,乔时陵便是乔雨薇给我的考验。
信里,乔雨薇说的是,在遴选落下帷幕前,不让乔云陵活着离开海市。
乔云玲怒道:“就该弄死他!他之前还害过旁支几个姑娘,如果不是乔时秋撑腰,他早就被人打死了。”
“旁支不服乔时秋管教的,估计就是那些姑娘的亲人。”
“可是我却听说,这次旁支好几个人被乔时秋弄得进了医院,最严重的甚至断了条腿。”
“这种人凭什么当家主!”
听着乔云玲的话,我心情变得愈发凝重起来,沉声道:“放心,不会让他成为家主的。”
“先说说案子吧。”
乔云玲点点头,从包里拿出个罐子,道:“跟这个案子的人,是一个姓赵的女警官。”
“我们之前就碰过面了,她把童心集团的情况发给了我。”
“童心集团的董事长童德鑫年轻的时候是个混混。”
“他父母早逝,他又好赌博,很快就把家里的积蓄花光了。”
“童德鑫每天都在挨饿,在街上像是个游魂那样乱逛,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他像是忽然开了窍,又或者走了运那样。”
“先是中了彩票,然后又在海市买了几块地,生意越做越大。”
“可是我门看了他的八字和面向,他才不是什么富贵命,甚至可以说命格不祥。”
“再加上童心幼儿园里那个小鬼的事情,我们便怀疑赵德鑫用邪术运财。”
“那天我去童心游乐场的时候,便抓了个小鬼过来问事。”
说着,乔云玲指了指面前贴了黄符的白瓷罐:“喏,就在这里了。”
话落,乔云珍将灯关上,道:“刚好让这小鬼说一说童心幼儿园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