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势力可是一直在监视。
而且这邪物既非进化者,也不是厉鬼。
与这城市里的其他怪物一样,身上连一丝灵异气息都没有。
显然不可能是外界进来的。
“不管是不是都不重要。”骨恩咧了咧嘴,露出了一个恐怖的笑容;“重要的是,这鬼东西跟丢了我们,可我们却依然在监视它。”
“看那阴兵模样,城内是不会允许它随意活动的。”
“更何况。”
“它现在的举动很像在召唤什么东西。”
“我不清楚他为什么会离开巷子,也许是我们触碰到了什么规则,但这没关系。”
“现在该做出反应的是死城。”
“通过这只邪祟,我们或许能见到比阴兵更可怕的东西。”
“如果没有更可怕的东西出现,那证明死城的危险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大,我们接下来的旅途会相对比较顺利。”
“当然,这应该不可能。”
显然。
这只邪物在他眼里就是钓鱼佬打的窝。
或许能吸引来特别的东西。
让他可以进一步见识到这座城市除了阴兵外,还有什么守卫力量。
从而判断出危险程度。
巷子口。
邪物已经取下了所有的绷带,露出了一具被剥去人皮,鲜血淋淋的身体。看上去恐怖狰狞,让人作呕。
不过这样的一幕对于王琛和骨恩来讲不过是稀松平常。
他们也有过实力低微的年月。
那时挣扎求生。
与鬼斗,与人斗,参与一起起可怕的灵异事件,一次又一次的与命运赌博。
底层觉醒者虽然实力不足。
互相之间的厮杀却极为凶残与血腥。
至少在普通人眼里,他们与野兽没有什么区别。
两人不知撕碎过多少人,扒掉过多少皮,又碾碎了多少骨头,灭过多少满门。
肢解很恶心吗?
你吃猪脚饭,熘肝尖儿的时候可不会觉得恶心。
烧烤吃过吗?
烤糊了的肉你会觉得很遗憾。
但不会觉得恶心。
作为觉醒者,对于各种扭曲怪异的尸体,大概就是这么个心态。
唯一能让他们在意的。
只有这具身体上蕴含的灵异力量。
“这家伙不跑路,留在这里做什么?那片黑暗是某种隧道,他想要通过它离开?”
“可是脱掉绷带又是什么行为?”
“那绷带对它有桎梏?”
骨恩猜测。
“不用想了,不管它有什么打算,恐怕都很难成功了。”王琛突然转过头,看向左侧的一栋摩天大楼。
三百多米高,上百层的高楼之上。
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名身穿长官服,握着一支手枪的男子。